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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211米 你老婆给你戴绿帽子了?借酒浇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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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音落下,红唇便被堵住了,娇醴的唇瓣上辗转着的是男人逐渐发烫的薄唇。

他的呼吸逐渐的加重,不似往常清心寡欲的平稳,有些许的紊乱。

两个字重重的从唇间咬出来,“当然。”

说完,双手直接握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从腿上提了下来,然后大步流星的绕过书桌,直接拉开书房的门,几乎是冲了出去,细看的话,便可看到他素来沉稳的步子有种踉跄的味道。

而慕晚茶并没有朝他看过去,只是微微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脸上温软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剩下的便是如水般的冷淡。

好一会儿,她才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迈开步子去了次卧。

她蹲在床头柜的边上,视线看着抽屉里放着的药瓶,手指捂着脸蛋,茶色长发沿着脸颊垂落,遮住了脸上的情绪。

大约一分钟后,她拧开瓶盖,从里面倒出了四颗药,一把塞进了嘴里。

可是下一秒,下巴被一只大手掐住,另一只手更是直接伸进她的唇里,将她还没来得及吞下去的药片尽数抠了出来。

那力道和动作近乎粗暴,沾着晶莹唾液的白色药片被一颗一颗抛进垃圾篓里。

而这并不曾让眉目如同覆着一层阴霾的男人满意,他修长如玉一般的手指将仍旧打开的抽屉里躺着的几瓶药全都拧开倒进了垃圾篓,整个过程他没有说一句话,愈发显的他的脸色阴沉而冷峭。

仿佛裹着一层坚冰,周身都散发着阴冷的寒意,盘旋在他周身经久不散。

甚至没有顾忌到之前压住慕晚茶舌根的时候导致她不断的恶心,就这么站在她身边,冷眼旁观的看她扒着垃圾篓不断的干呕,他此刻表现出的是最大的冷漠。

等到心口那阵恶心压了下去,男人的声音才阴冷的响起,“这就是你每次格外热情的原因?”

难怪,除了第一次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她的异样,后来每次她都表现的很正常,甚至要比她这个年纪的女人热情一些,他怎么能没感觉到呢?

他只是自欺欺人的排除别的可能性,明明刚开始的时候顾少辞就告诉他她可能是吃药了,他为什么不去在意?

非要亲眼看见才甘心吗?

慕晚茶从地上站了起来,因为蹲的时间比较长,起来的时候腿有些发麻,以至于并没有在第一时间站稳,而身旁站着的男人始终没有伸手拉她的准备。

女人抿了抿唇,弯腰扶住了床头的矮柜,等那股麻劲儿缓过来了,她才撑着身子站直了。

但她没有抬头,而是敛着一双杏眸,不怎么敢看他的模样,声音很轻的道,“对不起。”

她的话换来的是男人重重的一声冷笑,那笑里的嘲弄沿着每一个字节不断的往外漫,“对不起什么?”

语调微顿,他的薄唇轻启,字字句句如带冰针,“哦,你是该说对不起,毕竟结婚之前你隐瞒了你不能做一爱的事实,婚后你也并没有尽到作为太太的义务,我说的对吗?”

晚茶抿着唇不说话,那模样分明就是一副你怎么说怎么对的意思。

男人一双深邃的双眸仿佛泛着沉冷的光,如同海水涨潮时在海岸上拍出汹涌的浪潮,一溅三尺高。

尤其是看着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胸腔里翻滚着的戾气更重了,那阴沉的森冷沿着每一个细胞往外漫,生成骇人的寒意。

他垂在身侧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紧紧握成了拳,手背上青筋迸现。

慕晚茶看着他阴沉着一张俊脸的模样,真是觉得他可能随时都会掐上她的脖子。

但是最终他应该是忍住了,取而代之的更加浓郁的嘲讽和冷笑,极尽刻薄和恶毒,“哦,对,谁知道你成天吃这么些乱七八糟的药会不会传染给我乌糟糟的病。”

慕晚茶脸上的冷淡终于有些维持不住了,她微微蹙着一双纤眉,红唇有淡淡的苍白,“这种药只是针对我一个人的,对你没有影响的……”

她的话没有说完便被男人冷冷打断了,他神色阴沉而嘲弄,言辞刻薄到了极致,“谁知道呢,你嘴里的话有几句是真的?”

说完,他便转了身,像是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说。

“薄暮沉……”

慕晚茶下意识的抬脚要跟上去,只是男人头也没回的扔出一句,“离我远一点,我怕得病。”

嗓音清淡而讥诮,将她生生定在了原地。

次卧里安静的仿佛能听到女人极轻的呼吸声,她在原地坐了下来,脚边的垃圾篓里扔着打眼的白色药片,脚下是柔软的地毯,柔软到让她一阵无力。

暮色四合,如泼墨一般的苍穹弥漫着淡淡的灰色,晦暗的没有一颗星星,只有一轮淡色的凉月远远挂在天边,无端让人生出一种寒凉透骨的错觉。

门外,林姨的声音一遍一遍的响起,慕晚茶也根本不想理。

最后,在林姨说要去取备用钥匙的时候她才轻声道,“林姨,我没事,你下去吧。”

隔着厚厚的房门,林姨听不出她的情绪,或者此时的她并没有任何的情绪,但林姨还是尽责道,“太太,您还没吃晚餐,您要吃吗?”

晚茶脸蛋搁在膝盖上,视线落在脚边的地毯上,有些涣散的虚空,“不吃了,林姨,你去休息吧,饿的话我会自己去吃的。”

这是林姨来叫她的第二遍了,她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林姨只好下去了,但她还是给薄暮沉拨了一个电话。

夜宴的包厢里。

薄暮沉的手机放在西裤口袋里,震动的第一时间他便感觉到了,摸出来看了眼上面的号码,然后随手扔在了茶几上。

手机仍旧在持续不断的震动着,指间捏着高脚杯的季绝眯着一双淡色的眸子,唇边噙着轻佻的淡笑,“你不接,我可接了,吵死了。”

薄暮沉只是扶着手中的玻璃杯,将杯子里的液体一饮而尽,透明的杯子搁在茶几上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声音,接着便是白酒被注入酒杯发出的声音。

等他再次将杯中的白酒喝干净的时候,季绝忍不住嗤笑道,“你老婆给你戴绿帽子了?借酒浇愁?”

因为工作原因素来远离酒精的顾少辞懒洋洋的靠在身后的沙发里,手里捧着果汁喝了一口,方才温温淡淡的道,“可能还不是一顶。”

季绝,“……”

他一脸诧异的偏头看向坐在单人沙发里的男人,妖孽般的眉宇间依稀隐着幸灾乐祸,“你居然没把她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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