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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210米 薄太太,我不喜欢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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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想象中一样,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连一分视线都没有分给她,修长的手指将夹着的烟递至唇边,幽沉的双眸稍稍眯起,不紧不慢的抽了口烟,淡青色的烟雾瞬间缭绕在他英俊的面容旁,让他藏在烟雾之后的脸庞看上去有几分模糊的性感。

晚茶抿了抿唇,才细着声音道,“你在生气吗?”

她的话毫无意外的换来男人一声重重的冷笑,“每次过来问的都是同一句话,怎么,我生气生的不够明显吗?”

他承认的这么理直气壮,倒让慕晚茶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

而她垂着眼眸不言不语的模样更是让男人冷冷的嗤笑一声,卷着浓重嘲讽的嗓音在安静的空气里低低响起,“既然连我在生气都不知道,你还过来做什么?”

晚茶站在办公桌前面,低着头像是犯了错被训斥的孩子,她抿着唇轻声道,“你是觉得我在亚伦先生没有给你留面子吗?”

男人一双深邃如同深海的眼眸仿佛瞬间起了漩涡,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慕晚茶被他的眼睛看的头皮发麻,红唇抿着的弧度也跟着紧绷起来。

好一会儿,男人才收回了视线,薄唇淡淡扔出两个字,“出去。”

不是因为这个吗?

女人垂眸而立,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真的就这么出去。

思绪不断翻转,大约一分钟后,她才试探着问,“你是觉得我说我不期待你的婚礼伤了你的面子吗?”

薄暮沉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她,但是他也没有反驳。

于是慕晚茶便觉得自己说对了。

她接着道,“你也知道,我说话向来难听,你能不能……不要计较?”

男人听完,喉间漫出的是更加肆无忌惮的笑声,“我花了心思准备的婚礼换来你一句你并不期待,你还大言不惭的说让我理解,你脸是有多大?”

慕晚茶抬手摸了摸柔软的脸颊,唔,最近薄暮沉给她脸了,果然是脸都变大了。

她安静了会儿,才娇软着嗓音道,“薄先生也知道,有些事情说出来太矫情,不说太委屈,哭太没用,不哭太苦,我想了想,还是说出来比较让自己开心。”

薄暮沉抬着眼眸静静的看着她,幽幽冷冷的吐出一句,“你开心就好。”

女人纤细白嫩的手指挠了挠脸蛋,一本正经的道,“不行,我也想让你开心。”

薄暮沉,“……”

他又想生气了。

指间夹着的烟燃到了尽头,他抬手将烟蒂在手边搁着的烟灰缸里摁灭。

英俊的五官似是被淡薄的烟雾蒙上了一层轻薄的纱,唇边携着的弧度自嘲的厉害,低低淡淡的嗓音从薄唇里溢出,“你明知道什么方法我消气最快。”

晚茶被他那双深色的眼眸攥着,悸的心脏一阵一阵发疼。

她迈着步子绕过宽大的书桌,在他的面前站定,纤细而笔直的身体俯了下来,精致的脸庞一点一点凑近了他的,在他深如古井般的眼眸的注视下,慢慢的在他的脸庞上啄了一下,声线娇艳而柔软,像是能让人全身的铠甲都融化,“薄先生,我来哄你了,不生气的哦?”

温热的手指攥住她细白的手腕,稍稍用力便将她拽了下来。

女人轻呼一声跌在他的腿上。

他的唇凑近她的耳畔,嗓音低的仿佛恋人之间的呢喃,“薄太太,我喜欢吃肉,不喜欢吃草。”

耳畔鼻尖全都是属于他的呼吸他的味道,浓郁的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淹没,

她绷着一张脸蛋,脸上一片可疑的潮红,“吃肉不健康,薄先生应该多吃草。”

她装模作样的在他身上打量了一周,“知不知道什么叫禁欲系男神?”

薄暮沉挑着眉梢,唇边依稀隐着浅笑,“吃草吃出来的吗?”

慕晚茶手指拽着他的衬衣,纤白的指尖和黑色的衬衣看上去相得益彰的很。

她稍稍偏首躲避着属于他的气息,“一种特别吸引女人的气质懂吗?不像你这种,一眼看上去就是食肉动物。”

她躲避不及,他的气息便追了上来,高挺的鼻梁几乎贴上她的,低沉的嗓音带着寥寥的火花,“瞎说,明明你就说过我看上去禁欲的很。”

慕晚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是以前,他一副高冷禁欲系男神的模样眉目清俊仿佛自带特效,像是古埃及中主持祭奠里神圣不可侵犯的祭司,几米之内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但是现在,说这话之前能不能先考虑一下他的肾?

她趴在他的肩头,纤细而白嫩的手指揪着他身上的黑色衬衫,小巧的鼻子装模做样的在他颈间嗅了嗅,嗓音软糯的厉害,“那不然你先洗个澡?都臭了。”

嘴里说着臭了,脸蛋却还是忍不住的在他脖颈撒娇似的蹭着,小猫一般,乖巧的不像话。

谁让她有愧于他呢?

乖一点总是没错的。

鼻尖是女人身上独有的清香,不属于任何一种香水的味道,但完全足够让他分辨出来。

茶色的长发软软的拱在他的颈肩他的脸颊,让他的心脏软的不像话。

涔薄的唇在她发顶亲了一下,“早知要肉偿,你还嘴贱得罪我做什么?”

晚茶窝在他的肩头,笑的如同一只偷了腥的猫咪,仰着巴掌大的脸蛋,在他脸颊亲了一下,“难道就不能是我喜欢吗?”

对她这种话,薄暮沉持百分之一百怀疑的态度,但对她如此乖巧而柔软的模样毫无抵抗力,哪怕是她刻意营造和表现出来的,依然让他忍不住沦陷。

她的呼吸温热,一缕一缕的喷洒在他的侧脸。

她的眼眸漆黑,仰着脸看他的时候里面仿佛只盛了他一个人,让他止不住的心动。

全身的血液好似都被她撺掇的燃烧起来,一点一点的烧着他的理智和生理。

他压低脑袋,在她艳醴的唇瓣上狠狠咬了一口,下颌线条紧绷的模样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真是要栽在你手里。”

她吃吃的笑着,眉眼弯的像是傍晚时分一点一点爬上天边的弦月,娇软的嗓音仿佛带着倒勾,恨不得将他的三魂七魄勾出来,“一夜泯恩仇,薄先生可愿?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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