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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想讹银子,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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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娘嗓子大,不一会儿便引来村民围观。

文艺全程冷脸看着,一直没有说话。

等围观的人多了起来,她才走出来,拉着后娘站在中间。

她深深的给围观的人鞠躬,然后开口道:“我姐弟三人在后娘膝下过的什么日子,想必我不说大家也知道,很多时候,若是没有大家可怜,给我们一口吃的,我们或许根本就撑不到现在,现在她要同我说亲情,你们不觉得可笑么?”

“有什么可笑的,现在我是要你借银子给你弟弟治病,你却不肯……”

文艺冷冷的打断后娘说:“后娘你说话要凭良心,我家东子说了,借钱给弟弟看病可以,只是不会管你儿子成亲的事情。”

“那你给你弟弟看病的钱呀,你弟得了重病,要十两银子才能治。”后娘这话一出口,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笑了。

人们议论纷纷,笑得不怀好意的看着后娘闹。

哼!

文艺冷哼一声,她知道,后娘是想学她,把那些银子讹回去,可是后娘没文艺的智慧,胡搅蛮缠只会让别人觉得她无理。

“阿夜,看个病一般多少钱?”文艺歪头问阿夜。

阿夜说,“一般就三文钱左右吧?”

“爹,你带弟弟来,我们去找郎中,多少钱我们给,不要你还。”文艺忽然这样说,弄得后娘一愣一愣的,竟不知该怎么接话。

噗哈哈哈!

周围人看后娘那一脸菜色,哄堂大笑。

“你看,你调皮一下,人家都没法接话了。”阿夜一本正经的开玩笑。

文艺心里那个乐呀,可是表面上,她却严肃认真的看着阳友生,就等着他去把孩子抱过来。

阳友生没动,后娘也没动。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弟弟的病,自然是没有的,这不过是后娘想用来讹钱的手段而已。

开始文艺真当孩子病了,想说给孩子治病也无所谓,可如今看来,她对阳友生这个人,真是只能用失望透顶来形容。

“啊呀,我命苦啊,这该死的丫头,我把她养大,她出息了就要跟我们断绝关系,就是不想帮衬家里,你们看看,她们吃香的喝辣的,这两小的养得白白胖胖的,我的几个孩子却连下一餐在哪里都不知道,这世道没天理了呀?”

后娘一屁股坐在雪地上,用手巴着文艺的腿,深怕她进屋。

“哎呀……啊……我……肚子,肚子疼!阿夜救命啊!”文艺忽然面色苍白的跌坐在地上,手指曲张着,想要抓住阿夜的手。

阿夜见状,一把推开后娘,将文艺抱起来,便往屋里走。

后娘见文艺捧着肚子,一脸菜色,便不敢动了,有了之前的教训,现在她真是一点都不敢接文艺的招。

阿夜将文艺抱回去后,文艺抓着阿夜的手臂一边哼哼唧唧一边问:“会演戏不?”

“不会!”见文艺没事,阿夜冷冷的甩开她,兀自往外走。

“哎呀……啊!”见阿夜要走,文艺奋不顾身的扑上来,吓得阿夜急忙回头抱住她。

文艺揪着阿夜的手臂说:“今天她是铁了心要从我这里得点东西走的,但是我这人小心眼得很,她越是想要拿走我的东西,我越是不想让她拿,今天她要是拿走东西了,我三天三夜都吃不下饭,你自己看着办吧?”

“怎么做?”阿夜虽然冷着脸,却妥协了。

见阿夜妥协,文艺当场笑脸,“哎呀,其实这个事情很简单的,你只要提着刀子走出去,不用说话,就用这张冷脸就能吓跑他们。”

哼!

阿夜虽然不齿,但还是乖乖的提着刀子出去了。

嘭!

阿夜大力的推开房门,所有人便朝他看过去,却见他提着文艺切菜的菜刀幽冷的站在门口,如阿鼻地狱里面逃出来的厉鬼一般,杀气腾腾。

娘呀!

后娘见状,咕噜噜从地上爬起来,便朝门口跑去。

阳友生见阿夜提刀来见,还心想着自己要是没能拿到银子回去,一定会被那恶婆娘打死,不如赖在这里,反正他是岳父,量这小子也不敢对他怎么样。

东子见阳友生不走,扑上去按住阿夜的手:“姐夫,他是我爹,虽然他对我不好,但是你可不能杀了他呀,二姐你去看看大姐有没有事,要是大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你就去找族长来说理,可千万不能由着姐夫的性子来,后山那些狼,可都被姐夫杀死了。”

东子看似胡言乱语说的话,却让他们都吓得不行,能杀狼的男人,那杀个人太正常不过了。

一时间,众人做鸟兽散。

阳友生见人都跑光了,也只能跟着跑了。

噗!

“明日指不定就有人传谣说阿夜是杀人犯,阿夜你要好自为之啊!”文艺从屋里走出来,从阿夜手里抢过菜刀,回屋切菜去了。

阿夜磨牙,已经有不下一百次想掐死她的冲动。

“今儿我们就将就吃点,等下阿夜帮我把腊肉挂到火塘上,这几日好好熏熏,过年那日便有上好的腊肉可以吃了。”文艺一边说,一边把留在家里的红烧肉从煨在火塘的铜鼎里面舀出来。

东子将火升起来后,文艺架起锅子放了些水在里面,丢了几块姜,弄了些大蒜在锅里,待水开了便丢了些白菜下去,等锅里的白菜开了之后,便切了些葱花撒在红烧肉上,拍拍手说:“开饭!”

文艺做的红烧肉多少有些腻味,配上素白菜汤刚刚好。

阿夜不知是不是今天生气多了消耗了太多能量,吃饭的时候,也多吃了一碗。

晚上洗漱完后,文艺与阿夜躺在床上聊天。

“阿夜,东子这些日子半夜都跟你出去,你是教他功夫去了吧?”文艺虽然用的是疑问句,可是她明明就很肯定。

阿夜原本是跟文艺相对的,文艺问他话,他便背过身去,不看文艺。

文艺一脚踢在他屁股上,呲牙道:“小屁孩,没礼貌,大人跟你说话,你拿屁股对着我算怎么回事?”

阿夜又转过身来,他幽幽的看着文艺,淡声说:“我也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先回答我,要有礼貌!”文艺继续踢他。

阿夜伸手将文艺的蹄子放在手里,文艺暖和得根本就不想动,便跟死鱼一样,压根就不反抗。

“是,我觉得他性子不错,便教他一些防身的功夫。”阿夜诚实的回答了文艺的问题。

文艺点头,表示自己懂了。

阿夜拿白眼呲文艺,示意她回答自己的问题。

文艺顾左右而言他,“哎呀,我就说你这样子看着不像一般的村夫,你不会真是杀人犯吧?”

“先回答我的问题。”这是两人第一次推心置腹的交谈。

说起来挺讽刺的,两个陌生人睡在一起,日子久了,竟觉得对方是自己可以依靠和爱护的那个人。

“我怕我说来你不相信我,去找鬼师来超度我。”文艺摊手。

阿夜像迅猛的豹子一样,忽然欺身压在文艺身上,他压低身子,直到他的鼻尖触及文艺的鼻尖,方才停下来说:“我知道你不是阳春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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