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心背叛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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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死。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已经给她请了一个月的假了。”

路卿宇淡淡道,仿佛他只是请对方帮了忙而已。

安宁倒吸了一口凉气,心念鲁严难道也被他喂了那种药?

她不由得偷偷去瞟路卿宇的表情,她只知道这个男人在商场上无情,却不知道还有这种手段。

如果他知道自己做过的事,会怎样对自己呢?

她摇了摇头,咬着牙,心里坚定地说,这些事绝对不能让她知道。

她揉了揉眼睛,眼中立刻泪光点点,抬头看着路卿宇:“卿宇哥……我……我很爱你。”

路卿宇哼了一声。

安宁上去抱着路卿宇:“那时候你说要娶我,说以后只爱我一个人。现在你和别人结婚了,还要为了别人来欺负我。”

路卿宇刚要开口,安宁又继续哭诉,越说越哽咽:“你答应我的。你答应我的山盟海誓一样都没有给我。你说,我能不恨吗。卿宇哥,我早就认定你了,我的一辈子都是你的人。”

想到曾经握着安宁的手承诺的话,路卿宇神色黯然。

他知道,自己有负于安宁。如果说当初和安安结婚是为了安宁,他理直气壮,现在却不能这么肯定了。

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心和以前不一样了。

不,从安安在机场喊他老公的时候,从她给自己包扎伤口心疼得流泪的时候,从她给自己洗衣服的时候。

或许更早,那天在酒吧里,看她牵着另一个男人的手,他就生气了。那时候他以为只是莫名的暴脾气。

路卿宇感觉心里很乱,理不清。

公司里的事情都可以井井有条,一步步安排,泾渭分明,而感情的事情却悄然就逃离了自己的控制。

不知道何时,他的心背叛了自己。

而这个女人,却早已认定了他。

路卿宇有些懊恼,自己怎么成了一个水性杨花的男人。

安宁见路卿宇脸上犹豫不决,心知自己说的有效,扑在路卿宇怀里梨花带雨,讲着两人曾经的故事。

泪眼婆娑间,安宁看到楼梯上站着一个人,朝这边看着。她双眼一眨,整个人酥软了下去,路卿宇急忙抱住她,顺着力转了一个圈。

他抬头,看到了走廊上站着人,正冷眼看着他和怀里的安宁。

路卿宇看到安安站在走廊上时,心里一震,他像是被抓奸在床,松开安宁,尴尬地喊了一声:“安安。”

楼上的人冷着脸,一言不发。

他把安宁的手往下挪,目光却不离开安安,奈何安宁一双手死死地抓着他的衣服,他不想使蛮力,挣脱不开。

楼上的人看着楼下两个人相互纠缠着,冷笑了一声:“路大少爷,你好好陪你女朋友,不用管我。”

路大少爷。

她又这样叫我了。

路卿宇心里一紧,看着她转身进房,房门重重地摔在门框上,凉了半截。

怀里的女人像一条蛇缠绕在他身上,无辜地看着他,楚楚可怜。

路卿宇心有不忍,轻声道:“你不要抱我这么紧,勒得慌。”

安宁怕真的勒住了自己心爱的男人,赶忙松手,

得了自由的路卿宇急忙起身要走。

安宁见状,立刻又拉着他,娇滴滴地喊着卿宇哥。

“安宁,你别闹了。”

路卿宇有些不耐烦。

“卿宇哥……我……我头晕。”

安宁先编了个理由,说完就用指尖抚着额头。

路卿宇只好回头,扶着安宁坐下。

安宁见他回头,立刻全身如没了骨头似的,又瘫软在路卿宇怀里:“卿宇哥,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路卿宇一怔,他觉得这句话好熟,好像哪里听过。

安宁见他没动,自己伸手把路卿宇的手放在自己额头,晃动起来。

“卿宇哥的手好暖。”

掌心触着她的额头,路卿宇这才想起来,那句话,安安说过。

那天夜凉如水,她站在阳台上披着他的风衣,靠在他怀里,耳语厮磨。

“这里疼,你帮我揉揉。”

她好乖,像一只乖巧的猫咪舒适地窝着。

路卿宇想着,嘴角不由得翘了起来。

安宁见他笑了起来,以为是他消气了,抿着唇:“卿宇哥,下次陪我去医院检查好不好。我一个人好寂寞啊。就跟那些一个人产检的人一样。”

“恩。”

路卿宇还沉浸在回忆中,没有听清安宁在说什么,机械地恩了一声。

安宁又说了好多话,路卿宇却一句都没听进去,他的

心思飘在二楼。

她是不是生气了。

在安宁百般哀求下,路卿宇只好亲自开车送她回家。

安宁又让他去她家陪陪他,路卿宇却不愿意下车了,只好作罢。

安宁正要进门,听到路卿宇在身后冷冷地说:“安宁,你要我送你回家,可以,要我陪你检查身体,可以。但是你不能去害她,再有一次,我就不客气了。”

安宁正要回头去解释,门口只剩下轮胎搅起的烟尘。

她站在原地,咬紧了牙,良久才转身进门。

路卿宇回到家,安安的房门还紧闭着。

正是中午,天气有些热了,窗外两只鸟追逐着鸣叫着,叽叽喳喳。

“安安,吃午饭了。”

路卿宇站在房门外轻轻敲了两下。

门里没有人应。

“我知道你在里面,出来吃饭了。”

路卿宇又敲了敲,“饿肚子对身体不好。”

“那请你下次按食谱给我送吃的,在门上修个窗口,按时投喂就行了。更不要给我送夜宵。”

里面的声音严厉又无情。

路卿宇听这话急了,脱口而出:“我是怕你身体不好,只是你而已!“

“这种话还是留给你爱的安宁去说吧。她比较爱听”

昨天她还在他耳边喊着他的名字,怎么今天就这样绝情了呢,路卿宇拧着眉,耐着性子,解释道:“安宁刚刚是说她头晕,我看到你就想上来,结果她一直拉着我。



他顿了顿,又劝道:“出来吃饭好不好,乖,你还要画画呢,不吃饭哪有精神画画。”

这句话居然有效,门打开了,安安站在门口,目不斜视,更不去看路卿宇,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下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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