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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418米 我要让全世界看着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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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来的很凶。

凶的让她招架不住,一度以为他会将她吞下去。

鼻尖全都是他的呼吸,以及他身上和她同样的沐浴乳的味道。

强悍的仿佛连呼吸都带着侵略性。

呼吸被压制住,她睁着眼眸傻傻的看着尽在咫尺的那张英俊的脸,一时间有些呆,实在不太明白他一不小心发了个情是什么意思。

慕晚茶被他的手托着,整个背部抵在身后的落地窗上,在她无法呼吸的时候松开了她的唇。

他的气息微喘,落在她耳畔的嗓音低沉沙哑,“你再说一遍。”

慕晚茶轻轻喘着气息,一双眼眸水润的仿佛被水洗过,看着他的时候仿佛只有他一个人,她的语速很慢,被他吻的醴丽嫣红的唇轻轻的吐出三个字,“我爱你。”

他用力亲在她的脸颊,惊喜无溢于言表,那笑意从他的眉梢开始蔓延,遍布整个五官,“再说一遍。”

女人鼓着腮帮,“你明明听清楚了。”

“我没听清,有点儿耳背。”

慕晚茶嗔了他一眼,“我爱你。”

“再说一遍。”

“……”

薄暮沉的心情从来没有如同此刻一般,仿佛坐在云巅,整个人都是飘忽的,有种头晕目眩的眩晕感。

他想,其实这样也好,他们都有过去了,她不用再因为听离的存在而生出无谓的愧疚感。

至于当初他和慕纤纤在一起的真相,就让她以为是她以为的那样吧。

以为他们曾相爱,以为他们曾有你情我愿的鱼水之欢——

如果这样能平等。

他将她整个人压在明亮而干净的玻璃窗上,低哑的嗓音在尽数洒在她的颈窝里,“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有多久?大约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意外吗?

他从来没想过会因祸得福,倒是应该感谢南则那个蠢货设计了这么一场。

慕晚茶偏首看了眼身后耸立入云的高楼大厦,心口一提,软软的道,“那你先放我下来,外面好高。”

这一块属巅峰办公楼最高,从偌大的玻璃窗往外看过去,有种睥睨天下的既视感。

男人涔薄的唇贴在她的耳侧,猝不及防的噙住了她的耳珠,那湿濡的感觉让她不停的缩着,却又退无可退。

“不放,”她听见他的声音在耳廓盘旋,“我要让全世界看着我爱你。”

他的唇仿佛带着火,将她所有的感官都烧的寸草不生。

慕晚茶一边躲闪着他的气息,一边呼吸不稳的道,“快松开,整个南城的人早就知道了。”

谁不知道南城的商业巨鳄薄暮沉被新晋导演慕晚茶一顶绿帽子扣的死死的。

男人唇边依稀勾了笑,嗓音低沉的仿佛沙滩上落下的细软的沙,“你会明白的。”

而慕晚茶的确很快明白他那句话的意思了。

彼时她被他压在冰凉的落地窗上,身上只剩那件虽然没有完全被脱下但已经起不到什么遮蔽作用的黑色浴袍了。

落地窗以外面的黑暗为底色,清晰的倒映着他们的轮廓。

她死死咬着他的肩头,却还是有无法抑制的轻哼从嗓子里溢出来,让这本就旖旎的画面更加性感。

“你他妈……”

她每每抽空想骂人的时候他总有办法让她骂不出来。

他的呼吸有些沉,有些混乱,“叫我的名字。”

慕晚茶的气息更是乱的不像话,出口的嗓音带着不自知的嫣然水媚,“薄先生。”

他的薄唇干脆利落的吐出两个字,“名字。”

名字吗?

慕晚茶半眯着眼眸,眸里仿佛浸着迷离的春意,“薄暮沉。”

记忆抽离,仿佛穿越回到很多年前的少女时代的初见。

她的白色长裙在脚踝摇曳,“我叫慕晚茶,出生在一个茶花盛开的傍晚。”

她笑容干净的如同盛放的白茶,“薄暮沉,薄暮沉,是不是因为你生在沉沉暮色时,所以才叫暮沉呀?”

薄暮沉似是发了狠,像是要将她撞的魂飞魄散,“再叫。”

“薄暮沉……啊,你他妈要死吗?怜香惜玉懂吗?”

他一双深眸仿佛蓄了无尽的深海,望向她的时候几乎要将她溺毙,他沉沉的道,“还叫宋叙吗?”

慕晚茶,“……”

女人顿时炸了,“你监视我?”

男人不理她,只是动作愈发凶狠,咬牙切齿的问,“宋叙的名字好听,还是我的名字好听?”

慕晚茶,“……”

薄暮沉,“宋叙秀色可餐,还是我秀色可餐?”

慕晚茶,“……”

女人不可置信的问,“你他妈……疯了?”

很快,她便真的相信,这男人疯了。

因为无论她怎么哭怎么求他都不肯放过她,魔怔了一样揪着那么几个问题来来回回的问,跟被靥住了一样在她身上疯狂逞凶。

哪怕后来她哭的梨花带雨,他也只是一边将她的眼泪吻了干净,一边将战场转移到了床上。

慕晚茶眼里的薄暮沉,最开始的时候虽然冷漠,但人品是无法否认的,比如,无论她怎么惹毛他他从来没动过手,后来他更是把她宠到了骨子里,以至于她很难将眼前这个郎心似铁的男人和她所认识的薄暮重合到一块儿。

她的哭泣非但没有换来他放缓,反而愈发凶悍了。

像是一只不断压榨她的魔鬼,偏又性感俊美的厉害,带着白日里见不到的邪气,让她生出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满足感。

最后的最后,慕晚茶像是一只濒临死亡的鱼,大口大口的呼吸,才能不在那一波一波掀起的浪潮里淹没。

好一会儿后,卷着被子缩在被窝里的慕晚茶蜷缩着的脚趾才慢慢的松开,呼吸也趋于平稳。

空气里很安静,深夜原本就是安静的。

薄暮沉伸手捞过一旁的矮柜上放着的烟盒,嗓音低沉,犹带着事后的沙哑,性感的不像话,“薄太太,我抽支烟可以吗?”

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女人绯色的脸蛋上勾起一抹冷笑,“怎么,是烟瘾上来了还是跟慕纤纤在一起的时候留下的习惯?”

果断扔掉手中捏着的烟盒,男人伸长手臂将她揽在怀里,唇边噙着薄笑,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没有的事,只是听季绝说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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