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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54米 我帮你擦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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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后,掌心翻转,那枚药片被含在嘴里,她也没有去倒水,就这么吞了下去。

他洗澡不会超过二十分钟,而药效发作的时间起码是在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之间。

时间太短了。

重新吞了一颗药,她才将药瓶放回抽屉里。

男人洗澡的速度向来很快,慕晚茶估摸着他的时间,不到十五分钟,心头有一瞬间的慌乱。

薄暮沉身上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短发微湿,一看就是随意的擦了下。

他的眸光落在女人的身上,漆黑,深邃。

令人心悸。

慕晚茶心头一跳,攥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面上是娇柔的浅笑,“我帮你擦头发?”

男人准备上床的动作顿了下,随即挑高了眉梢,饶有兴致的问,“你这么乖?”

女人撩了撩唇角,笑意温软,“不行吗?”

薄暮沉看着她脸上傲娇又柔软的笑意,薄唇勾着的弧度更深了。

转身到洗手间拎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出来,想了想,又找到吹风,然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唇畔笑意盎然,嗓间漫出两个字符,“过来。”

不知是他的笑意太温柔,还是他的声音太蛊惑,慕晚茶藏在胸腔里的心脏蓦然乱了一个节拍。

迟缓的哦了一声。

然后踩上拖鞋,走到沙发边坐下。

卧室原本摆着的单人沙发在慕晚茶住过来之后就按照她的喜好,换成了特别宽大的,而且格外柔软的款式。

慕晚茶陷在柔软的沙发里,从他手里抽过毛巾,直起身子把毛巾放在他黑色的短发上,动作轻柔的揉搓着。

她伸着双臂,脸蛋几乎要贴上他的脸颊,两人呼吸交缠,让慕晚茶的心头如同藏了一只小鹿,不断的撞。

几分钟之后,她放下毛巾,转而拿起搁在茶几上的黑色吹风,插上电,正准备给他吹头发的时候忽然听到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我很累。”

慕晚茶点了点头表示知道,“我会快一点。”

她的话没说完,便见男人笔直的身躯朝她身上倒了下去。

有那么几秒她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于是就这么呆滞的看着男人那颗黑色的头颅枕在了她的大腿上。

隔着薄薄的睡裙,她似乎能感觉到男人的短发有些粗硬的贴在她的腿上。

慕晚茶愣愣的反应不过来。

男人看着头顶上女人那张精致但难得呆滞的脸蛋,唇角勾出些弧度,“这样就不累了。”

好一会儿,安静的空间里才响起女人迟钝的声音,“哦。”

暖风发出嗡嗡的声音,吹在他的短发上,扫过她的肌肤,让慕晚茶的思维有些混乱和飘忽不定。

他的发丝是和她的截然不同的手感,有些硬,在指间划过,让人有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感觉。

她淡淡的想,明明电视剧里演的都是霸道总裁给女主吹头发的啊,她这是苦活累活都干了,所以活该她只能当一个炮灰女配。

时间跟着温暖的风滴滴答答走过,慕晚茶觉得身上有些烫,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升高了一度。

低着的眼眸看着男人闭着眼睛的俊脸,心头有旖旎的念头冒出来。

他长的真好看,五官完美。

皮肤也好好,细腻而不显女气。

睫毛好长,又很浓密。

鼻梁高挺,眉眼深邃。

唇薄而性感,唇色微润。

怎么办?想亲一口。

慕晚茶深吸一口气,强行抑制住心头蠢蠢欲动的小恶魔,可是她的手指还是不受控制的抚上他的侧脸。

触感比想象的还要好。

她的手落下的瞬间,男人便睁开了眼眸,深邃如古井一般的眸底有浅浅的诧异。

女人看向他的杏眸里有种烟火般的迷离,长睫如同蝴蝶的羽翼一般不断的轻颤。

他的心神一撞,喉结微微滚动,眼眸愈发深沉火热。

他想张口说什么,却被女人不断往下压的脸蛋震住了。

他看着她不断逼近的脸蛋,直到她的红唇压在他的唇瓣上,他的眼眸微微缩了下,难掩震惊的神色。

姿势翻转,女人被男人遒劲的长臂揽住放在柔软的沙发里,修长挺拔的身体也跟着压了上去。

吹风不知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带的插头松了下,然后徐徐的暖风便停了下来。

静谧的卧室里只剩下两人逐渐加重的呼吸,让人脸红心跳的火光四射。

窗外月色静好,室内旖旎无边。

……

她又睡了。

和上次结束之后一样,睡的很熟,因为他给她擦洗的时候她依然睡意沉沉的毫无知觉。

薄暮沉偏首看着怀里枕着他手臂的女人,一双眼眸如同深夜的苍穹,深邃无边。

他从来不信什么做个爱能让人睡死到这种程度,况且他有考虑到她的身体以及体力,并没有弄的一发不可收拾,甚至做的时间比上次的还要短,全都在控制在可控范围之内。

装睡么,似乎也不是,因为他给她擦洗的时候她始终连睫毛都没动一下。

想了好一会儿,也没得出结论,遂不再多想,拥着女人柔软馨香的身体沉沉睡去。

……

翌日。

薄暮沉良好的生物钟将他唤醒的时候,怀里的女人依然在睡。

他低着眼眸看了会儿,慢慢的从她的脑袋下抽出自己的手臂,动作很轻的起床。

下楼看见黎倾的时候,浓黑的眉毛微不可觉的皱了一下,面上仍是面无表情的暗色。

黎倾似乎是有些局促,双手交叠在身前,手指绞在一起,脸蛋微红,“薄先生,早餐准备好了。”

男人回应她的仍旧是那个没什么情绪的字眼,“嗯。”

早餐很快在餐桌上布好,黎倾却没有在此时下去,而是踟蹰的望着餐椅上身姿笔挺的男人。

薄暮沉扶着筷子的动作微微顿了下,清冽的嗓音不带任何的温度,“有事?”

黎倾站在那里,有种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的局促,她有些怯懦的问,“昨天的事……”

后面的话她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或者说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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