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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058米 一个戏子,也有资格成为薄暮沉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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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削的唇勾出冷嘲的弧度,打火,起步,油门直接轰到了最底,从红色兰博旁边飞驰而过。

烟灰色的尾气再次喷了慕晚茶一脸,甚至微热的气息扬起了落在她小腿的碎花裙摆。

慕晚茶满鼻子都是二氧化碳的味道,精致的脸蛋紧紧皱在一起,都阻挡不了来自薄暮沉和二氧化碳的恶意。

她忿忿的骂了一句,“简直有病。”

沈烈看见慕晚茶朝他走过来的时候,他就下车等着她了,黑色世爵冲过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的侧过身替慕晚茶挡了挡,没挡住掀过来灰尘不说,他真是觉得世爵的车主想掀的不是灰尘,而是想掀翻他。

沈烈看了眼慕晚茶被晒的红润的脸蛋,走过去替她拉开车门,“慕小姐上车。”

慕晚茶拨了拨头顶上戴着的花冠,笑意温然,“沈烈,我们也算老朋友了,你的上级是沈大哥,而不是我,你不用对我这么客气。”

沈烈看着慕晚茶在后座坐好,方才平稳的道,“我只是遵从沈先生的命令。”

慕晚茶笑了下,那笑里有感慨,有幸运,“我何德何能。”

沈烈关上车门之前,日常的汇报了句,“我过来之前去了姜宅,佣人说这是您近日开的车,所以我便擅自做主开来了。”

晚茶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她当然知道他不是搞不到别的车,他这么做,无非是告诉她,他会尽职尽责的充当她的司机和保镖。

……

中午的时候,慕纤纤特意腾出时间去了巅峰,打算和薄暮沉一起吃午餐。

她没有提前打电话,一来心头有气,二来想突击看看他是在公司还是仍旧和慕晚茶在一起。

只是她来的不凑巧,薄暮沉正在开会,应该还有半个小时才会结束。

她心头有些失落的同时又有些松了一口气。

不是跟慕晚茶在一起,就好。

慕纤纤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然后随意的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旋椅上,随手拿起桌上薄暮沉没来得及收起来的文件翻看了下。

其实她也不大看的懂,只是这会让她有一种被重视的优越感。

眼睛在黑色的实木办公桌上扫了一圈,没有发现上次她取过来的照片。

纤细的眉头微微皱了皱,她明明把他们的合照放在桌子上了。

难道被收起来了?

慕纤纤几乎没有犹豫的拉开了手边的抽屉,细白的手指翻了下,果然看见了抽屉里躺在文件下的相框。

她拿出相框,目光便被相框下压着的那张皱巴巴的A4纸吸引了。

她有些疑惑,什么东西破成这样还要收起来?

视线落在展开的纸面上,慕纤纤只觉得胸腔压抑的厉害,一股血液直直的往上冲,怒气几乎要从眼睛里喷薄出来,连手指都跟着细细的颤抖着。

“你算什么东西?他的东西也是你能翻的?”

低沉浑厚的声音隔着尘埃传过来,不轻不重,那种气场却足够让人震慑。

慕纤纤的手狠狠的抖了下,却不小心将刚刚搁在办公桌边缘的相框拨到了地上。

“砰”的一声,玻璃碎成无数的裂痕,然后四溅开来,她手里捏着的A4纸也掉在了地上。

慕纤纤吓了一跳,她猛地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办公室门口,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站在那里,身后跟着两个穿着黑色西服的保镖。

男人扶着拐杖走了过来,面色严肃极有气场。

慕纤纤看着他在沙发上坐下,微微皱眉,心头有些紧张的烦躁。

她当然看的出来这人身份不凡,只是除了刚进门的那个眼神和那句话,他便再也没有搭理她的意思,甚至从坐下开始便闭目养神。

沉默了大概半分钟,慕纤纤尝试着开口,“这位先生,这是总裁办公室……”

后面的话她没说,但是很容易理解,不是他该来的地方。

沙发上的男人听到声音慢慢的掀起了眼皮,不轻不重的朝她看了过去,“慕纤纤?”

虽是问句,却是被他理所当然的陈述出来。

慕纤纤脸上勾起社交的笑容,点头,“是我。”

男人面上浮上讥诮,那讥诮淡的几乎没有,却又足够让人感知到,“一个戏子,也有资格成为薄暮沉的妻子?好笑。”

这种鄙夷精准的刺进慕纤纤的心头,她素来漂亮清冷的五官漂浮着羞辱和恼怒,“先生,有没有资格成为暮沉的妻子不是你说了算的,你一个外人,又哪里有资格评论别人的婚姻?”

“外人?”像是觉得她的用词好笑,那人直接笑了出来,气场却丝毫不受影响,“不知天高地厚。”

……

薄暮沉开完会回办公室的时候,一眼便看见站在他办公室门口的两个保镖。

眉头微微拧起,俊美的脸庞浮起淡淡的阴翳。

保镖亦是从薄暮沉出来便注意到他了,恭敬的颔了颔首,然后替他拉开了门,“二少,伯格先生等您很久了。”

薄暮沉长腿迈进办公室,深沉的眼眸落在略显佝偻却仍旧精神矍铄的老人身上。

又扫了眼办公桌后面站在一片狼藉里的女人身上,视线触及到她发红又恼怒的脸蛋的时候,眉间的褶皱拧的更深了。

一张俊脸是面无表情的冷漠,薄唇冷淡的吐词,“有事?”

五十岁左右的男人,穿着一身暗红色唐装,纯手工盘扣扣的很整齐,中式立领亦是一丝不苟的竖着,下身是黑色的裤子,看上去很低调,实则每一针走线都严苛又精致。

他坐在那里,双手交叠放在拐杖的龙头上,缓缓出声,却格外的浑厚有重量,“听说你下周要结婚。”

薄暮沉站在他几步远的位置,没有动,清隽的眉眼淡漠而疏离,“是。”

伯格先生面色不变,目光在他的脸上梭巡,又转向慕纤纤,随即才没什么情绪的道,“我说过,她配不上你。”

他的目光停留在年轻男人轮廓分明的五官上,似是要捕捉他的每一寸表情,“比她好比她优秀比她有能力的女孩儿多的是,你看不上我替你选的,我会让你哥帮你选,总能找到你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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