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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对金钱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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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能一样么!这礼服它不但贵,而且还有不一样的意义!跟你这种情商不高的人简直没法沟通!”宋晨澄翻了一个白眼,准备轰走。顾清扬面对她的横条鼻子竖挑眼,实在想不明白,究竟为什么她会对自己这么大的意见。

宋晨澄虽然出身富贵人家,但是期间吃过一段时间的苦,那个时候她刚从宋家出来,身无分文,过过那种没钱的生活,所以她知道钱的重要性,更是明白那种没有钱用的苦日子。

按理说她一个富贵出身的孩子,对金钱痴迷的程度不该是那样的,但当一个人所处的环境发生改变之后,一切都会发生改变的。

她从宋家出来之后就没当自己是宋家的小姐了,按她的话说,她是一个无根的孩子,四处飘零。

所以她需要很多钱,于是她拼命的赚钱,当口袋里的钱变得越来越多时,她活得就越来越踏实,于是她发现只有钱才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但她却也不是什么钱都赚的,她赚的钱都是自己辛辛苦苦打拼来的血汗钱,出卖自尊的钱她不赚,毕竟当初就是为了自尊这个鬼东西才跟宋家决裂的。

倘若为了钱抛弃了自尊,那么不就又回到原点了吗?那她当年离家出走还有什么意义呢?

“你快走快走!”宋晨澄从床上爬起来,赶着顾清扬。

“都说女人心是天底下最狠的,果不其然呐,我昨天晚上送你回来,你连一声谢谢都没有,就把我轰走了?”

“废话少说,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可要拿棍子把你棒出去了。”

宋晨澄一点情面都不留,这个时候的顾清扬很看不起自己,每次想要就问一个结果都败下阵来。可让他放弃了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又做不到。常言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可自己顶多算个狗熊而已,怎么也过不了这美人关呢?

“行!算你狠,我走还不成吗?”

顾清扬捡起地上的手机,气鼓鼓地往门外走,宋晨澄看着他略微有些悲伤又有点于心不忍,张口想叫住他又感觉不对劲,连忙扼制住自己心底的那股躁动。

“谢谢你。”在门准备关上时,她用近乎鼻音的声音对着他的背影说了一句谢谢,然而这么小的声音,那门口的人还是听到了。他没有想象中的欣喜若狂,只是形式上的道了一声谢谢,然后毫不犹豫的把门给关上了。

空气里一片寂寥,世界仿佛一下子安静下来了,宋晨澄盯着紧闭的门看了好一会,直到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直到消失不见不见,她才从床上下来。

拉开窗帘,阳光瞬间洒进来,暖暖的照在她脸上,宋晨澄感受着午后的阳光,心里好像空得很。

许愿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主卧的床上,她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是简司深的字迹。他的字写的很漂亮,苍劲有力,像山峰巍峨,古松屹立。内容只有寥寥几字:我去上班了,早餐在桌子上。

她心里划过一阵暖流,难以名状的幸福感,莫名有种归属感,令人惬意。将自己梳洗一番之后来到餐厅,餐桌上放着煎好的鸡蛋,还有温热的牛奶及营养的面包。

许愿一猜就知道是他亲自动手做的,他们这处婚房准备得有一些仓促,很多东西都没有备齐,并且原先为着不让老人插手的考虑,她没有请佣人的打算。冰箱里的少量食物还是宋晨澄抽的时间替自己准备的。

屋子里虽然贴得很喜庆,但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她也说不上来究竟是少了什么?她拿起桌上的面包咬了一口,这面包烤的很好,外酥里香,使人胃口大开,她坐了下来,把早餐认认真真的吃完。

打了个饱嗝之后她又开始盯着屋子里的陈设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终于找出了原因。她知道这屋子里面缺的是什么了,这屋里缺的是人气!这里面的摆设过于古板,尽管贴着大红喜字,还是感觉死气沉沉的。

许愿顿时起了要重新整顿一番的心思,她打了个电话给蒋鑫,询问了一下公司的情况之后,决定把自己三天的延放到七天。

蒋鑫在电话那头拍着胸脯向她保证,她休假的这段时间公司的事情全由他监督照看,不会有问题。

许愿知道蒋鑫是个很卖力的人,加上她跟在自己身边那么长时间了,也学了不少的东西,正好借这个机会考核一下他,于是便欣然的把整颗心都安回了肚子里。

吃完早餐之后,她先是到超市把冰箱里塞满了,第二件事就是去了一趟花鸟市场,把一些代表美好意义的名贵盆景搬了好几大盆回家里放着。客厅里摆上一个大鱼缸,放上几尾代表象征着美好寓意的锦鲤。

上网搜罗了一番,决定亲自弄几个菜好好的感谢感谢他这段时间也还对自己帮助,收到许愿的信息,傍晚简司深下班之后直接往这边的新房子赶。

才一进门他就发现这屋子与早上出去的时候很不一样,他惊诧许愿的动手能力如此的惊人。

“下班了?”许愿身上围着围裙,从厨房里探出半个脑袋来。

“嗯。”简司深轻轻地点了,把手上的公文包放下,然后换上棉拖也来到了厨房,“需要我做什么?”

“不用,你出去吧!待会马上就开饭了。”

厨房里香味弥漫,一口砂锅里冒着热气,一看就知道是熬了许久的老汤,简司深有种错觉,感觉他与她两人早就相识相恋,他们很早就成家,是一对感情深厚的夫妻。

“愣在这里干什么呀,快点出去吧,待会把你的衣服给弄脏了。”许愿用身体轻轻蹭了蹭他,简司深这才回过神来,赶忙卷起袖子从她手中接过刚出锅的菜碟。

“小心烫。”许愿提醒他,但他仍然执意接过。

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背,白皙的手指搭在菜碟边缘上,她只要让他参与了。

她顺手关上了炉子,然后替他把袖口挽起,眼里有点小小的埋怨,抱怨他不该来这个油腻腻的厨房,“君子远庖厨你知不知道啊。”

“我又不是君子,谁想当君子就让谁当好了。”他微微一笑,看着她的目光里充满了缱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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