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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有钱能使鬼推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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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定,皱着眉看那侍卫,就见萧叔从里面出来了,身后跟着一个侍卫,手上搬着一个凳子。

他嫌寒酸的看了一眼萧叔。

萧叔笑道:“这是给徐老爷准备的凳子,请坐。”

说完也不顾徐友是何脸色便又回去了。徐友忍无可忍,他来了萧王府竟然被这般对待?

不等他气愤,又陆陆续续从里面搬出来了好些桌凳子,不过那些椅子看起来就高贵多了,他瞅了瞅方才萧叔命人搬出来的凳子,还是选择去那些舒服柔软的椅子吧。

定是方才萧叔自作主张搬了椅子,唐景辰训斥他了,他这会倒是挺长脸色了。

还未坐下,就被人叫住了,那是一个女子,长得倒是英气逼人,但就是看起来有点凶凶的。

他问:“怎么了?”

南右指了指方才那凳子:“那里才是徐老爷的座位。”

徐友眨了眨眼:“开什么玩笑,这里这么多椅子,我坐一个能怎么了?”

“怎么了?”唐景辰从屋里走了出来,他笑道:“屋里闷,咱们坐在外面一叙,不介意吧?”

徐友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不介意。”

“那便坐吧。”

总共三把椅子,唐景辰坐了一把,魏衍坐在他身旁,那还有一把定然是他的了。

他还未走过去,萧叔便先他一步坐了下来,他脚步一顿指着萧叔问:“他,他……他坐了我的位子!”

“老奴可没坐错,王爷就是这般安排的!”萧叔努了努下巴:“那里才是徐老爷的地方。”

徐友看了看那破凳子,忍住心里的火气笑道:“不必了,我屁股疼,站站。”

“也罢,不知你找我是有何事?”唐景辰懒洋洋的开口问道。

“景辰,你表弟……他自来是个胆小的,虽然好.色了些,但他从小都是个守本分的,此次之事定然是那小贱人勾.引与他”徐友信誓旦旦道。

“此事府尹大人已经下了判决,你找错人了,找我也无济于事,难不成你认为我有何办法能去父皇那里把秋后问斩的折子偷出来?”唐景辰挑眉道。

偷折子?那自然是不敢的,他忙道:“舅舅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平儿自小是被他母亲宠坏了,他如今被人陷害,你舅母心里难过的厉害。”

“你如何得知他是被人陷害?且不说别的,当日在叶府,在场的可不止本王一人,能堵住本王一人之口,难堵众人悠悠之口啊。”

徐友嘴角扯了扯,他怎么觉得唐景辰并不是很想帮徐平呢,他叹了口气,觉得站着确实有些累了。

他脚步挪了挪,还是在方才那凳子上坐下了:“景辰啊,舅舅这可是第一次求你,你就算发发善心,救救你表弟吧,他还是个孩子。”

“孩子?你这孩子确实够大了吧?”魏衍忍不住道。

徐友瞪了魏衍一眼,复又看向唐景辰:“景辰……你帮帮舅舅好吗?”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拉了拉小厮,在小厮耳边说了一句,那小厮立马跑了出去,不过一会那小厮又回来了,手上提着许多东西。

“这是?”

“一点小小的心意,不成敬意,还望景辰收下。”

唐景辰收起了笑脸,带着些许讽刺道:“你这礼怕是送错地方了吧?与其在本王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去府尹大人哪里碰碰运气。”

徐友心里突然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对啊,他怎么没有想过去府尹大人哪里呢。

事不宜迟,他正想起身告辞,就听唐景辰道:“徐平如今得了花柳病,徐夫人若是得空还是多去看看他吧。”

花柳病,三个字在徐友脑子里划过,他犹如晴天霹雳。

“谁说平儿得了花柳病?”徐友不敢相信的看着唐景辰,一时也忘了礼节。

“自然是大夫说的,若是你不信,大可以请个大夫去牢里瞧瞧,本王觉得府尹大人还是乐意卖你一个面子的。”

徐友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萧王府的,只是一路上摇摇晃晃颤抖着被小厮扶上了马车。

那小厮心中也是五味陈杂,其实少爷得花柳病这个事……他没多大惊讶,毕竟少爷时常出入在那些风.月场所,不得花柳病才叫奇怪呢。

如今被关在牢里倒是为民除害了,那小厮刚有了这种想法他就立马愣住了,他赶紧呸了两声,自己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

少爷真是太可怜了,年纪轻轻得了脏病不说,还要被砍头,真是大快人心啊哈哈……

徐友上了马车脑子里回想的还是唐景辰说的那句话,徐平得了花柳病了。

也就是说,他的儿子就算不被砍头,也活不了几年了……

“老爷,我们现在去哪里?”

徐友晃了晃神,闭着眼道:“去府衙!”

再说萧王府,徐友走后魏衍本来挺直的腰杆便软踏踏的靠在了椅子上:“二哥,那人忒烦了些,他怎么还瞪我?”

“他不瞪你,难不成瞪我?”

“那他可以瞪萧叔嘛!”魏衍一脸幽怨道。

“哎呦我说魏少爷,早在你与王爷还没来之前,老奴可就被瞪了。”萧叔心里也可不舒服了,他不喜欢这个徐友,非常不喜欢。

“什么毛病,对了二哥,那徐平当真得了那种病?”说及此处,魏衍倒是来了兴趣。

唐景辰点了点头,府尹大人判决完毕后,给徐平包扎头部的大夫便来了,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原来徐公子得了那种病。

徐平当时就炸了起来,若不是被衙役拦着,他能生吞了那大夫。

所以徐平得病之事在场之人都知道了。总归是要死的,早死晚死又有何区别呢?

唐景辰站起身,朝里面的院子走去:“本王困了,你们自便。”

魏衍哎了一声,倒也没跟上去,转身拉住了身边的南右,南右是学医术的,她肯定知道。

“南右,你说这花柳病当真是没得治了吗?”魏衍对此还是很好奇的。

南右点了点头:“按理来说,是不治之症,长则三年,短则三个月也是有可能的。”

魏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么说来,那徐平是必死无疑了。”

“正是。”

魏衍抬头看了看天,似是有感而发,仰天道:“这就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南右看了半天,没想到他就冒出来这么一句话,遂扭身离开了。

魏衍看了一会天,心中油然而生起一种自豪感,他说的可真是有道理!

不过他一回过神,原本还在的人都不见了。

“人呢!……”

徐友来到府衙的时候情绪到底是稳定了许多,府衙大人正在屋里用饭,忙了一上午,他现在才吃上一口热乎的饭,他容易吗他。

屁股还没坐热,就有衙役汇报道:徐妃娘娘的大哥徐友老爷来了。

府尹大人差点没一头栽过去,他摆手道:“不见不见,就说本大人身体不适,拉肚子,让他有事明日再来!”

那衙役张了张嘴,想着自己大人确实不易,立马顺溜的答道:“是。”

那徐友在外面等候了许久,他觉得自己的腿都要站僵硬了,才有衙役出来汇报道:“徐老爷,可真是不巧了,我们家大人今天早上吃坏了肚子,这会……怕是不方便。”

徐友心里一凉,什么叫墙倒众人推,什么叫树倒猢狲散!

不过为了儿子,他还是掩面道:“这位小哥,麻烦你通融通融可好?如今我就是想见平儿一眼,我听说他……生了病,我想请个大夫去给他看看,麻烦你通融通融。”

他与那衙役走的极近,乘着旁人不注意,塞了一只银锭子给了那衙役。

那衙役收了钱,又不好不办事,只好有些为难道:“可怜天下父母心,我这就再去禀告老爷一番,徐老爷还请稍等片刻。”

徐友这才有了笑意,待那衙役走后他才冷下了脸,现如今这个时代,当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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